竟的媒体。”
“我记得在网上看到过这件事的报道。”我说。
“2000年一个爱尔兰人因为不明原因染上了范氏症,范氏病毒虽然把那个人害死,但却并没有传给另一个人。五年来有案例可查的范氏症患者一共二十三例,没有一个人身上的范氏病毒具备人传人的特性。可是在中国,在上海的莘景苑里,我看到了一个新的变种!”
酒意浓浓,依然挡不住我心里彻骨的寒意。再喝一口。
“之前的二十三位死者,在发病前都没有接触过患范氏症的动物,也就是说,这种病毒能以一种我们目前还不清楚的方式传播。这次在莘景苑,我听说他们也还没找到传染源。”
“那么莘景苑……会怎么样?可能会进一步扩散吗?”
“伦勃朗在第一天就开始了病毒培养,我今天看了一下。”
我的拳头一下子捏紧。
“怎么样?”我把属于她的那杯酒全都喝完了。
“就算人体免疫机制一直不起作用,这次的变种也会在短时间里快速失去活力。换而言之,传染性不高,控制得力的话应该不会扩散出这个小区。运气好的话,可以把范围控制在现在发病的三幢楼里。”
我松开手。两句话的时间,我的指节已经捏得发白。
“可是从七年来范氏病毒的变异趋势看,这种病毒正以惊人的速度变化着,目前已经有十八个变种,而且更向高传染性发展。如果它何持这种速度,那么最多再过十年,或许只要五年,就会出现多载体高传染性的变种。”
“什么!”我失声道。
“想象一下,到那时,你养的宠物、天上飞过的鸟、躲在角落的老鼠、水里的鱼虾甚至各种各样的微小昆虫都能把范氏病毒传给你,到最后,你所见到的一切生灵,都不停地在你面前爆开,而只要沾到一滴汁液,你也将走向不归路。或许只能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