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帮洪玲玲泡一杯茶为代价,打听了上海禽流感的情况。洪玲玲就是社会部专跑卫生条线的记者,长得娇小玲珑,所以我们常常叫她“丫头”。上次我写的那篇“芮金医院惊现奇迹,致命绝症莫明康复!”让她相当郁闷,估计被她部主任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好在这丫头人小心胸大,一点不记仇。呃,这么说,似乎有些岐义……
洪玲玲告诉我,市里相关方面虽然很紧张,正严阵以待,但别说人,连家禽感染都没发生。我试探问她疫情会不会被瞒报,她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种可能。
我之前的怀疑是对的,不是禽流感。
“那么,最近市内有没有其他高致病传染病发生?或者是发布了什么传染病警报没有?”
“没听说。”丫头奇怪地看着我问:“你问这些干啥。”
“呃……”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是需要她的帮助的。
“有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丫头瞪大了眼睛。随后她就兴奋起来了。
“我这就去打听,如果有绝密疫情发生,再封锁消息,总不可能从外地调医生过来,肯定是从大医院抽调的。喂,这稿子你得分点汤给我。”
“喝什么汤,有肉一块吃嘛。”我笑着说。
回到座位的时候,勉强挤给洪玲玲的笑容早已经不见了,对她来说这仅是个大新闻,而对我则更牵扯了亲人的安危,心情怎都轻松不起来。
想了一会儿,我拨通了梁应物的电话。
“呃,你也不知道吗?”我失望地说。
“即便被你猜中,爆发了危险的传染病,也仅是医学上的问题,和我们所涉及的方面,并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我叹着气。
“这样吧,我帮你问一下。”
“这样最好了,你这里是肯定有渠道了解的。另外,方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