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手上。”
“也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我经历那么多事情,许多虽然看结果很耸人听闻,但开始介入的时候并不显山露水,所以没准你真能查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来。”这么说纯粹是安慰他,这个世界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正常的,想要发现不正常的地方得有很好的运气才行。
“你有什么忠告吗,如果真的查到什么东西的话?倒不是指这宗案子,不过这个部门成立了,以后总会碰到的。”
“别太相信表面的东西,常常我以为‘就是这样’的时候,才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另外么,不要轻举妄动,有些人如果像对普通犯人那样直接去抓的话,恐怕会有大麻烦,说到底成立特事处应该是为了加强这个社会的稳定吧。”我总要说些什么,表示我对这个部门的善意。
“那是当然。”郭栋说。
“暗世界,我喜欢这么称呼由那些人和那些事组成的天地。暗世界也是有规则的,你需要去慢慢的熟悉。我有些朋友,他们可能不愿意直接和警察打交道,但偶尔帮帮小忙还是可能的。”
郭栋点点头,他的眼睛又眯了起来,这样的视线总是让人觉得意味深长。
这顿饭吃了之后没几天,我的一位朋友不告而别,梁应物告诉了我一些事,这让我对那宗四二三案的判断完全颠覆了。想起对郭栋所说的“冰山一角”之语,真是一点都没错。这事情我写在另一本手记里,和这个故事并没关系,就不再多说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过得很安稳,并没有什么糟心的事情让我碰上。夏日的暑气几番折腾,终于消散殆尽,气温迅速地降了下来。十一月的上海,我拐进报社的大门,手冰凉冰凉。已经有初冬的感觉了。
手机响起来,我看了看号码,不认识。拿起来“喂喂”几声,却没有声音。这大楼里有些角落的信号不太好。
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撂下包打开电脑,我拎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