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又不知该怎么发问,只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苏世勋哈哈大笑,一边尿一边伸手拍我的肩膀,说出下一句:“男人都需尿尿。”很是震撼了我一下。
“三分就不错啦,放眼天下有谁及得上你五分的?”没什么事就配合他一下。
苏世勋还真摆出一付认真思考,掐指算人头的模样,半晌后微微摇头,仰首轻叹一声:“寂寞呀。”转身背手踱开。
我不由感叹,这活宝的台词还真是多。苏世勋就像块口香糖,扔到哪里都能粘住,人缘倒是相当不错。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抓起听筒,飘出前台小姐甜甜的声音。
“那老师,有人找。”
新闻中心的门口,一个和我高矮仿佛但敦实许多的男人冲我点点头,可我却完全不认识他。
“你是?”我问。
他拿出个小本子面我面前摇了摇。
“有空吗?”
那是警官证。
报社的小会客室隔音效果相当不错,门一关,外面的嘈杂声就被过滤了大半。
短短的一段路走来,我飞快地想了一遍最近的所作所为,还是没猜出这位警官会为了什么事情找我。
“有什么事吗?”
“先认识一下吧,我叫郭栋,东郭先生的郭,栋梁的栋。市局特事处副处长。”他伸出手。
“呃,我你应该已经很了解了吧。”我一边和他握手,一边琢磨这个特事处是干什么的。
“有一点了解。”郭栋笑了笑,摸着下巴上青青的胡子茬说:“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我一直在看有关你的材料,本来应该等你下班再来拜访,不过看了你以前干的那些,屁股坐不住就直接过来了。”
“我的……材料?”我皱起了眉头。
“带领一群大学生从神农架的人洞里安全返回;在青海对‘种子’的攻击;就在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