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看来这真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人。
吃过午饭之后,我开始向湖南面的白公山进发。
白公山与托素湖毗邻,近到甚至山角就成为了湖岸的一部分。
(2)
再走近一些,我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绕着山围了一圈的,那应该是铁栅栏。
那些铁栅栏足有两人高,隔一段距离就有人站岗,而白公山周围也搭起了四五个帐篷,众多军人模样的与一些由衣着看不出身份的人在帐篷之间穿梭忙碌着,令这里看上去像个游击队指挥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绕着山走了半圈之后,我到了一个类似入口的地方,那里同样有卫兵把守,不让我通过。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奉命执行任务。我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记者身份,但无济于事,反而让他对我越加警惕起来。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在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于是我决定走完剩下的那半圈,然后原路返回德令哈去。
我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已经沙化成黄色的小山丘,那些黑红色的痕迹,似乎的确有些铁锈的痕迹留在山的表面。
此行惟一有意思的一件事,就是我在白公山的东北角发现了一块倒伏的水泥碑,碑的一小半已经埋进了沙里,然而我依然可以分辨上面所刻的刷红漆的阴文魏体字。
那上面写着:
“德令哈市外星人遗址”。
我们曾将“北外(北京外国语学院)”戏称为“北半球外星人遗址”——然而没想到的是,真的会有人正正经经地将后五个字刻在碑上竖起来。
在回到上海之后,我将此事当做笑话讲给同事们听。
“你说你真的见到那块碑了?”我们的文艺记者张莹问道。
“千真万确!”
“那你来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