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
夏侯婴所能解决的是墓室中最神秘且杀人于无形的东西——暗示符,可我却未曾忘记,孙辉祖所受的那几十处有形创伤。这样的墓室机关埋伏是一贯的传统,死了卫先,这部分连夏侯婴都有些发愁。她本想先进去看一看再说,我却自告奋勇,说愿意去请请能人看。
有这份能耐,又不用我对这件事的内幕多作解释的,除了卫不回还有谁?
敲开了中央“三层楼”二楼卫不回的的门,尽管我想好了种种说辞,也预演了卫不回见到我后的种种反应,可他当头一句话,还是让我有点懵。
“我等你很久了。”说完这句话,卫不回却依然站在门口,没有移开的意思。
“等我?”我看着眼前的卫不回,往日若有若无笼罩在他身上的落寞,和有神双眼背后的暮色,此时竟再也找不到一星半点。
“你准备什么时候再下去?”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卫不回仿佛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直接问了出来。
“哦``````明天,大概上午九点半。”
“好,我去。”说完这句话,那扇朱红色的木门又砰地把我关在了外面。
这样被动的感觉,这种不容置疑的口气,是那个消沉了六十多年的盗墓之王又回来了吗?
卫不回是怎么知道我要再次下去,他怕了六十多年,怎么又忽然不怕了呢,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却怎么都想不通。
第二天九点见到夏侯婴的时候,我竟看见她穿了见宽大的长袖衬衫,这外面可是三十六度的高温。更夸张的是她穿了一袭水绿色的长裙,她当自己去参加舞会吗?
“那个,要不要换条裤子?”我忍不住提醒她。
“没关系,我们走吧。”夏侯婴无视于我的暗示,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她钻进出租车,回头却看见我一副为难的样子,笑说:“你放心吧,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