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迟早也是个死。”
这个足有四五百平方米大的墓室呈不规则的水滴状,没有任何的摆设装饰,对面又有一道拱门。
“你们看。”卫不回指了指地上。
顺着他的手,我才发现从这里到对面的拱门,大理石质的地上有一点点的暗黑色。痕迹不重,不仔细看真看不出。
“是孙辉祖的写。”我脱口而出。
卫不回点了点头:“是渗进大理石的血迹,不过没有任何机关发动的迹象。”
“走吧。不过,外面的墓道是死亡暗示,这里是恐惧暗示,过了前面的拱门,暗示的内容应该又有所不同。”夏侯婴说。
卫不回听夏侯婴这么说,在迈步向前走之前,做了一个和我完全相同的动作——死死地看了她的衣服一眼。
站在拱门处,卫不回没有立刻进入下一个墓室,我和夏侯婴也在他身后侧停了下来。
前面与其说是墓室,不如说又是一条墓道,一条弯曲的墓道。
地上依然可以见到渗入石中的血迹,让我不由得想象当年孙辉祖是如何一路披血狂奔而出。
第一道拱门处开启的万年连珠灯看来已经把所有墓室里的灯都点燃了,不过由于墓道是弯的,所以一眼无法看到尽头。
“好像也没有机关发动的痕迹啊,这条墓道里也没有机关吗?”我说。
卫不回蹲下身子,双眼紧贴地面看了一会儿,又用金属棒敲了几下,站起身来,脸色凝重地说:“有机关,只不过没有发动过。”
“没发动,怎么会?当年孙辉祖没把机关触动了?”这次发问的是夏侯婴。
“这里的机关设置的发动条件相当奇怪,这一类的机关,如果按照正常走路或快跑,是不会触动的,只有站在一处地方不动,才会发动机关。”
“这就对了。”夏侯婴的话让我们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