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憔悴一些,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
我在屋里来回踱着步,莫名的压力让我没办法舒舒服服地透气,我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是我却抓不住它。
我有危险的感觉,但我却完全步知道危险是来自哪里。
八点十五分,我终于忍不住给钟书同家打了电话,老人总是早起的,他接得很快,看来并没有打扰到这位大学者的睡眠,听说有新的进展,他立刻就要我过去说给他听,几乎比我还要着急。
我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大分辨率打印了出来,装在包里,没有坐公交车的耐心,出门直接就打的去钟家。
七死亡诅咒
我并没有告诉钟书同先生卫先的离奇死亡,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正面的意义,我说的故事已经够令他震撼的了。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这样的话,钟书同在听我述说的时候,已经重复过许多遍了。
听到当年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参加进这样一个庞大计划里,即便是这样一位高龄老者,也对孙氏兄弟到底想要做什么充满了好奇。所以还没等我提出来,钟书同已经急着要看我拍下来的照片还有那半面幽灵旗。
“咦?”
当我把半面旗子展开,钟书同却面露惊讶。
“就是这面?”他转头问我。
我点头表示肯定。
“和您当初画给我的那幅画,图案上不大一样,但我想不太可能孙辉祖临死抓着的是另一面旗吧?!”
“可是图案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啊,颜色倒是差不多,难道人老了记性不行了?”
“那也不一定,杨老和傅老画出来的旗,和您画的图案也各不相同,而他们两位也说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或许这旗子在每个人的眼里看出来的图案都不一样,这旗子本来就很神了,再神一点,也不是没可能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