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的矿灯,这壁上的油灯是完工后再装上去的,就只装了正确的那条路,可以照明,也可以让人不致迷路。"
反身走回去,这回变成了我在前面,卫先在后面,另一条道走了不远,果然又看见了油灯。
此后每到岔路,我总是先用手电照照哪条路有油灯的铁盘,然后再选定正确的路。在这里走路不比地上,九曲十八弯,我的腰已经越来越酸,经过的岔路大概已经有七八处了,这地下甬道的工程还真挺大的。
这甬道是逐渐向下的,就这一点,也该是走对了路。
尽管衣服透气性不错,但大热天,这甬道里空气又不流通,我早已经汗流浃背,偏偏穿着这全密闭的衣服,连擦汗也不行,实在是不舒服之极。
又过了一个岔道,卫先再点了一盏灯,没走几步,我却愕然定了下来。
"怎么会是死路?"手电笔直的光柱,照到的不是幽深的甬道,而是一面不规则土墙,很明显,这条甬道挖到了这里就没有再挖下去。
"不会吧。"卫先侧着身子勉强挤过我,向前走去。
"见鬼,怎么会……啊,我们到了。"卫先的背一挺,头盔顿时撞了甬道的顶一下。
我探头看,却见到卫先的手电光并没有照着正前方,而是照向前方不远处的地面。
那里有一个洞。
我的心跳又加速了。
走到近前,那里面有入下的土台阶。
"我先下,你跟着。"卫先沉声说,率先沿阶而下。
大约往下走了五六米深,我们下到另一个甬室,这也该是孙氏兄弟挖出来的,大约近十平方的样子,一样的低矮。
在这间甬室里,有一块被移开的巨大石板,与其说是石板,不如说是块扁平的巨石,占了这甬室的一半大小,厚度两尺有余,不知要几吨重。
而原先被这巨石所盖住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