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受到任何直接的威胁或伤害,这样看来,闯入者并不是当年的参于者,而和我一样,是想知道当年事件真相的人。
看来需要提高警觉了,我对自己说。原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探索,却没想到在黑暗中还有同路人。
我相信,这样的同路人,只要我继续追查下去,总有一天会碰面的。
我决心加快速度,当即打电话给部主任请了今天的假,理由正是家中遭窃。现在没有重大采访任务,假还是比较好请的。
不知道闸北花园现今还在不在,我打算跑一次,看看有没有线索。
闸北花园的位置当然在闸北区,而且一定不会离三层楼太远,我上了出租车,司机上开到一半,却让其改道,再次去了上海图书馆。
果然,在一九三五年版的上海地图上,我找到了。
虽然没有标明"邱家塘",但位置就在三层楼附近,拿出现在的地图进行比对,发现竟包括在现在的交通公园内,不过现在的交通公园面积要比原来的邱家塘大一些。
我是从三层楼直接走到交通公园的,本想先去钱六那里再探点口风,却没想到地下室大门紧锁。
钱六已经死了。
昨天他被上门收水费的居委干部发现死在床上,死于心脏病,死亡时间要更早些。我心里不禁猜测,是否前天我的来访造成了他的心脏病突发。不过他已经年近八十,整天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呆着很少外出活动,身体本来就很差。
他属于孤寡老人,曾工作过的单位也已经倒闭,所以街道给料理的后事。在他没死的时候地下室的大门总是开着,死了以后门就被锁上了。
从三层楼出来,大约走了近一刻钟,交通公园就到了。
我估计这里离三层楼约一公里左右,不要门票,经过了上海市的破墙透绿工程,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处公共绿地。公园里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