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多大?”郭栋问。
我们这几个人对月球车的大小都没什么概念,所以无从比较。
“大约这么大吧。”张鸿渐用手比划了一下,比篮球稍小一点。
又等了一会儿,屏幕上的画面再没有动过,王翦把我们领出指挥中心,陪我们在基地里走马观花地参观了一下,晚饭后安排在航天宾馆住下。
两间房,我和郭栋一间,寇云一间。她吵闹着要和我一间,被我大声喝止,这让郭栋看我的眼神十分暧昧。
洗完澡躺在床上,电视里能看到的频道十分有限,不过我们两个眼睛看着电视,想的却是这宗悬案。
真是线索越多,头绪越乱,想来想去一片茫然。
我们能看到月球车拍的矿石图像,说明信号正不断地传回来。可是这种和空镜头无异的讯息,又有什么价值,要让宝贵的月球车一直拍着不停?还得保持和地球信号通畅,把这几十分钟几小时的空镜头传到黑旗集团的神秘基地。
说它神秘,是因为调查组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现黑旗集团这个太空控制中心在什么地方,所有这个集团的产业里,找不出一丝痕迹。
通过后门程序,这台月球车和地球之间的通信往来,资料传输,就像橱窗里的陈列品,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源源不断地回传静止图像数据流之外,月球车在刚才没发回来任何其它信息,而黑旗集团方面,也就仅发了一个推石头指令,再无其它。
然而我和郭栋都清楚,导致维布里和杨宏民被杀的天大秘密,恐怕就隐藏在这对张鸿渐来说毫无科研价值的矿石图像里。那一下推动矿石,也绝对是有道理的。
我们两个人貌似看着电视,其实都快想破了头。
“看来是机缘未到啊,怎么都想不通呀。”我叹了口气,自嘲了一句。
郭栋“嘿”了一声,却不答话。
“你说会不会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