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维布里一定是把后门的密码告诉杨宏民了,他一招供,杨宏民自然也逃不脱毒手。”
“他怎么可以把朋友招出来呢?”寇云有些愤然。
“刑讯逼供的手段太多,到时候死是容易的,但守住秘密不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英雄不都是不怕严刑拷打的吗,换了哥一定可以。”寇云信誓旦旦地说。
我都不知道她对我哪来的信心,叹了口气说:“哪里只是严刑拷打这么简单,这里面的花样啊,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换了我,多半也是不行的。呸呸呸,这不是咒自己吗!”
寇云也连忙跟着乱呸一通。
“没事没事,哥肯定没事。”她讨好地谄媚着。
“刚才我说的这些,其实是一个推测,如果没有掌握实际的证据,就没办法通过国际刑警对黑旗集团展开正式调查。可惜密码已经随着维布里和杨宏民而湮灭了,现在只有寄希望于维布里不是只把密码记在脑子里,去瑞士的调查员正在他的工作室及寓所里进行细致的搜查,看能不能找出密码。”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
我双手一摊:“我们暂时没什么事好做。”
“啊……”寇云哀号一声,好像被夺走了心爱的小熊玩具一样。
“我准备回上海了,住在这里每天都是钱啊,我还有一万块钱外债要还哪。”
“噫……去上海呀,听说上海可好玩了,有许多好吃的,还有许多好看的衣服,还有外滩漂亮的灯光。”说到后来,寇云像个小白痴一样吃吃笑起来。
听到她说到“好看的衣服”,我的头皮就开始发麻。如果有什么事比陪女人逛街更可怕,那就是陪一个速度忽快忽慢、身影忽左忽右一不留神就会不见,而且不知疲倦的女人逛街了。
寇云右手抓着我的左手,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都抓得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