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传了过来。这次我看得仔细,女孩的双腿幅度极小的互相摩挲了一下。
我仰头一看,女孩咬着下嘴唇,簇着眉,很不自然。
我猜到了原因,这一出啊……她怎么过呢,怕是过不了吧,我是没办法帮她的。
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双腿摩擦的频率升高,我能清楚的感觉,她腿上的肌肉完全绷紧了。
她的两手手指一直交错着,这时分了开来,用左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我抬头看她。
这里的光线很暗,但她的脸依然红得很明显。
她的腿略略弯曲,像是要坐下和我说话,却又停住了。
我知道她这时应该很难蹲下来,只好自己站起。
“这里,哪里可以,可以……”女孩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叫,好在我早知道她想问什么。
“应该有个痰盂的吧。”我轻声回答。
这拘押室不分男女,要上厕所都在痰盂里,每天倒一次。
我的动作早引了其它人注意,四周原本非常静,连兔唇的粗重呼吸都能清楚听见,我回答女孩的话也被他们听了去。
光头吹了声口哨。
(5)
兔唇转身弯腰,把个一直被他身躯挡住的大金属痰盂端起来,放到牢房的正当中。
“尿还是屎?反正都得在这里。憋不住了?那就来啊。”兔唇沙哑着嗓子,闷闷地说。
“这里?”女孩失声叫起来:“这里怎么行?”
“这里不行,那可以啊,出门往右直走,再过道铁门转左,到底就是,你倒是去呀。”鹰钩鼻冲女孩说。
“别这么说,人家小姑娘面子薄,你就让她拉裤子里吧。”国字脸忠厚的笑笑说。
女孩求救的看着我,可我能有什么办法,还真能让她到外面去上厕所不成?
女孩的腿又快速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