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升起变成密不进水的船舷。
“你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六耳躺在水里对我说。然后这条“人船”的颜色迅速变成了淡淡的木色,居然还有木纹,和真的小木船一般无二,但在船头的地方,却嵌着六耳的一张人脸,很是诡异。
“上来吧。”这张睑说。
我踩上应该是他胸膛的位置,“人船”向下一沉,不过船舷足有两尺多高,再上一个都能支撑住。
向右是川页水而下,但六耳嫌水流过慢,估计是让他的那些小家伙充当船桨,破水行去。
我稳稳站存船上,行不到五十米果然是幅三兔图,再过三十余米又是一幅。要是以三兔图为指路标,那么过不了多久,就会看到什么吧。
又行了百多米,过了四幅图,前面一个黑黑的洞口越来越近。
我换了手电照去,不禁惊呼出声。
六耳仰天躺着,什么都看不见,连忙问怎么回事。
“前面有个石涧,而且洞的上方刻着字。”“什么字?”六耳问。
“齐天归所。”
那四个繁体正楷,就是“齐天归所”。在“齐天”和“归所”之间,还隔着一幅三兔图。
“人船”很快靠上这“齐天归所”。我一步跨进洞里,六耳也恢复了人形,双手一撑洞沿,从水里跃出。
他全身毛发一阵狂抖,倦起一团水汽,接着重新紧贴皮肤,变成衣裤,就好像他没把衣裤脱在前一个洞里似的。
这洞走进去和此前走过的都不太一样,没有突兀而出的石头,都比较平整,像是被那不知多少年前的洞主人简单打磨过。三兔图接二连三地在洞壁两边出现,行不多远,就进入一个环形石洞。
一个矮矮的黑影斜靠在石洞一侧。六耳忙把手电光柱移过去,是具森森白骨。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洞叫“齐天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