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百顺,却唯独不能提这件事,哪怕为此不能见日渐疏远的儿子,要知道对一个母亲来说这可是极大的折磨啊。
“要不,我去试试?”
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对六耳说。
六耳停住大块夹肉的筷子,疑惑地对我说:“你?”
我很明确地收到他的意思:儿子都不愿意说,你一个外人去有用吗?
“我去试试。总不能就这么放弃。你告诉我……她工作的地方,还有她的名字。”
“好吧。”
电梯门在五楼打开,入眼一片金碧辉煌。
这是上海最著名的夜总会之一。
一个小弟迎上来:“先生,有预订吗?”
“哦,没有,给我个小包吧。”我看看这架式,为我的钱包默哀三秒钟。
“小包还有,八百。我帮你找一位业务经理吧。”
“不用,你叫游芳吧。”
“好的,您稍等。”小弟恭敬地退开,在总服务台查了一下房间的请况,对我比了个请的姿势。
这里大得像迷宫一样,我跟着他七拐八转,在一间包房前停下。
“就是这里,先生,您稍等片刻,游芳就过来。”他替我打开门说。
“好的。”
我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打量着四周的装饰。
一圈沙发围着一个铜座的磨沙玻璃桌几,都是高档货,四十二寸的大背投,一边是个电脑点歌台。两面的墙上都挂着油画,似是陈逸飞的仿制品。说是小包房,空间还是挺大的,挤一挤至少能坐六个人。
门被小弟拉开,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高挑女子走了进来。
“你是……游芳?”我有些不敢相信。
面前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三十许人,用风韵犹存来形容都嫌老,她的连衣裙是低胸的,可谓前凸后翘,丽色撩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