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线,过了一会儿,才说:“如果他真的那么有决心查他爹的事,总是能知道的。”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游芳对此还是有所保留,但她提供了名字,这就是最大的线索,也不必现在逼问,看得出她非常爱她的儿子,她不想说一定是有理由的。
“那你先生是八二年几月几日死的?”
“他不是我丈夫。”游芳一字一顿地说。
“啊……”
“我只记得是那年夏天,具体时间忘记了。”
“忘记了?那,他是几岁死的?”
“二三十岁吧,具体不知道。”
“不知道?”我可真的愣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但现在,游芳似乎也没有骗我的必要啊。
这张金龙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好了,你也不是来玩的。能说的我都说了,你回去告诉阿宏吧。我这作妈的实在有太多地方对不起他。”
我想摸出钱来结帐,被游芳推了回去。
“你这做朋友的为阿宏煞费苦心,这些费用要让你付,我就真没脸没皮了。”
她这么说,我就不再坚持清空自己的钱包,互道再见后,离开了这男人们纸醉金迷的所在。
六耳父亲的名字已经得到,不管张金龙身上有多大的秘密,顺着这根藤,再深我都要把它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