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他的大脑只是发出要干什么的指令,神经系统就能自动执行命令,安排合适的毛发去做合适的事。不过就是这样,也足够惊人。这代表着他全身所有的毛发都有了神经系统,组织成分和普通毛发也大有区别,而大脑也认可了这新增加的庞大系统,这一系列的变化,真是生物史上的奇迹,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一切的变化,竟是自发产生的!”
“是啊,如果他肯来配合你们研究的话,不知会有多少新发现。可惜他现在对自己满意的很,怎都不愿来的。”
梁应物叹了口气,显然我说中了他的心坎。
“好啦,六耳的事我算是向你汇报了,以后东窗事发,你可不能让警察找我的麻烦。”
梁应物奇道:“和我说有什么用?”
“我才不信你会不如实报告给x机构呢。说到底,x机构也算是官方吧。就算你们不会像警方一样,急着抓六耳归案,也想把他控制住吧。”
梁应物苦笑:“你想得太多了,可能上面是想把一切都控制住,但哪里有这样的能力。比如路云,我们不一样没奈何吗?不过,保持良好的关系是必要的,你找个机会和他说一下,让他接触一下机构。当然不是要拿他做实验。”
我点点头:“试试吧,不过他戒心挺重的。”
梁应物已经把冷面干完,伸手过来搭着我的肩膀:“小同志,做事要注意方式方法。”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冷面就要有冷面的样子,你这不着四六都和谁学的呀。”
“就跟着你学了点皮毛。”梁应物看看被我打开的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回干净了。”
我连忙看肩膀,还好,没真留个咸猪蹄印。抬眼正好看见“七贱下天山”的竖幅,心里嘀咕:这面还真是厉害,一碗半下去立刻就贱了。
下午四点,杨华的座位边不时人影晃动,各路神仙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