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欷嘘一番,看见蓝头远远走来,就作鸟兽散了。
晚上收拾东西回家前,看见杨华也干完活出报社,赶上去拍拍他的肩膀。
“你酒量行不行啊,别给人灌倒了。”
杨华头一昂:“像你这种家伙来十个我都给你放倒了。”
“我怎么能比,但公安系统可个个是能人啊。”
“明天等着听故事吧。”杨华掏出一小瓶解酒药冲我晃晃,原来已经做了充分准备。
楼下大门口的花坛边,两个老头穿着汗衫在下象棋,其中一个头都快趴到木棋盘上去了。对面是我同一楼层的邻居瞿老爷子,此时一把折扇握在手中,嘴里哼着京剧,扇头有节奏着虚点着,肯定正占着上风呢。
我经过的时候,冲他点点头,打个招呼。
“叫吃车了,想好没有?”瞿老爷子好胜心不是一般的强,故意在我面前说了这么一声,然后抬起头笑眯眯:“那多啊。”
“等等,等等,催什么催。”对面的老头说话瓮声瓮气。
“那多啊,你有房客一起住吗?”
我吓了一跳,六耳暴露了?
“没有啊。”
“要么我老花眼看错了,前天好像见个人开门进你屋的,那时候你还没回来吧。”
“呃……有吗,男的女的?”
“男的吧,短头发的。”
我心稍稍放下来,又问了一句:“穿什么衣服,短袖?”
“这天气还有不穿短袖的?怎么你不知道?”这时候对面的老头下了步棋,瞿老爷子红炮打过去,“哒”的一声脆响,白车被痛快地吃掉,扔在棋盒里。
“应该不会吧,估摸着您老看走眼了。您下吧,我先上去了。”
“好好。”老爷子没太在意,陶醉在吃掉一个车的巨大喜悦中。
“这两天,你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