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子唐啊。”我转头对旁边坐位因为那声“靠”而直起脖子的刘唐说。
“靠,又这么叫我。你这是对一名民族主义者的污辱!”有了刚才那声“靠”,他现在这声显得绵软无力。自从这小子染了暗暗的红毛,就被和水泊梁山的天异星赤发鬼刘唐建立了某种联系。
“宣传部的通知一般下午就来了,多半是总编办公室到现在才想起送到社会部去。”
“我靠,杨华太可怜了。”
“我去安慰安慰他。”我站起身晃到杨华的位子,没想到他双手不停还在打字。
“咦,你怎么还在写?”
“干嘛不写。”
我心里一琢磨就知道了,俯下身子低声说:“给外报?那赚得可比晨星报多。”
杨华手指飞舞:“这事情上海没媒体敢发,不过外省感兴趣的就多了。”
我点点头,现在有什么不方便的爆料全都会捅到外省媒体,各地都一样,那些大新闻都是这么出来的。
后来听说蓝头在会议上口头表扬了杨华的记者精神,在一位优秀领导者领导下的一名优秀记者,就是这个意思。
晚上我打算换换口味,买了两客排骨年糕和半斤生煎,不知六耳喜不喜欢。
把吃的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我走进卧室叫六耳。
他不在卧室里。
也不在书房。
我吓了一跳,又回到卧室,打开灯确定一遍。真的没有。
他走了?不可能啊,这副样子走到哪里去?
想起梁应物的话,六耳的突然离去反让我心里安定了许多,但又有些空落落的。
“生煎很好吃。”
低着头走出卧室的我立刻抬起头来,六耳就坐在客厅的餐桌边,用筷子夹起一个生煎。
“你出去了?”我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