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唐僧对这块石头言之凿凿,不禁摇头。导游的话还真是信不得。
三兔图虽然很神秘,但我彼时以为和自己无关,就没有认真理会。这世上神秘的事太多,哪里管得过来,更何况现在自己已经被缠上一件了。
“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关于孙悟空的特别点的传说?比如附身什么的?”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张挺。
“附身?哪会有这种事。”张挺直摇头。
“那……有没有哪家的孩子长得像孙悟空?”我继续硬着头皮问,感觉自己像猎奇小报的狗仔记者。
“孙悟空是猴头,怎么会有人像它,那不成毛孩了吗?”张挺笑,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让我很识相地住了嘴。
为了对得起张挺,我写了篇小稿子,讨论神秘三兔图到底与双圣庙有什么关系,发在《晨星报》上。张挺第二天在网上看见,还专程打电话道谢。
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把抽空去那个小潭装的一瓶水交给梁应物化验。
“上次的结果出来没?”我急着问。
“才几天,哪有这么快,你以为是验血啊。化验这瓶水要快些,顺利的话结果会一起出来。”
我耸了耸肩:“好吧好吧。你们真的对游宏的情况感兴趣?”
梁应物点点头:“是有点意思。从他皮肤毛孔的改变看,是极罕见的人类体徵突变。而他毛发的异常生长速度,也破了人的体能纪录。或许有某种强有力的激素在起作用。如果真找到这样的激素,就是重大的发现。”
梁应物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刚才他已经这样好几次了。
“见鬼,是你身上的味道。”梁应物骂道:“我想怎么走到哪里都散不掉。”
我讪笑:“刚坐了长途火车嘛,报社可不给钱坐飞机。靠你这人怎么这么鸡婆,男人不用讲究这么多。”我有点恼羞成怒,梁应物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