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认真。至于是否我说的是事实,本不是太在他心上。
“你说的很有意思。”最后他说,“你跟我说这些,是想问问建议吗?”
我想了一下,敲下了如下字句,“不。我知道现在如果想回去的话,找任何人谈话,指望他能帮自己都是痴人说梦。我不过是想把整件事情搞得清楚一点。也许这样……即时找不到回去的方法,至少我也会活的明白一点。‘生命于我只有一次,我不希望它有任何不明不白!’这是那个女孩子说过的话,也是我现在想说的。”
x在那里打出了个笑脸符号,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希望生命有任何不明不白’是吗?我可不太赞同她的话。不过既然你和我说起了这件事,我就谈谈我的看法吧。
“你是看我的新贴的帖子了是吧?”
“嗯。写得相当不错。”
“你觉得这也是可以解释你所遭遇的事件的方法之一吗?”
“怎么说呢?我觉得……它给我不少感觉。”
“也许吧。如果不是按照你朋友的那种推断,似乎幻灯片的说法也说得通。她和你的遭遇不过是幻灯片被插错了,现在又插了回来。而对你来说,这是另一种差错。不过,说实在的我并不相信这个理论。”他打字很快。
“?”
“我写这个故事,不过是为了作小说实验,并不是真的相信会又这么一种可能性。或者说即使我真的相信这样一种可能性,也只是把它局限在文学作品里。如果以文学以外的角度来说,我宁愿觉得它是站不住脚的。”
“o。”我对x的回答略微有些失望。
“你看过博尔赫斯的书吗?”他突然转换话题问我。
“读过他的一些诗歌。”
“有一篇短篇,叫做《环形废墟》,你读过吗?”
“记不太清楚了,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