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带回头骨和水晶球,但我有自己纪念这段经历的方式。
那幅图被打印出来,装进一个木框里,挂在书房的墙上。日复一日我都能看见它,或许几十年后我也能领悟什么。
我以此作为终结的句点,可在句点画完不久,新的篇章就开始了。
从印度回来不到一周,梁应物的神秘假期结束,重新出现在我面前。这位拿着大学讲师身份当掩护的老同学经常会以各种理由向学校请长假,之所以至今未被开除,是因为他的另一重身份——x机构研究员。
和他喝咖啡的时候,我没问这次出的任务是什么。虽然我对此非常好奇。这家伙涉及工作时严格执行保密条款,十分无趣。以往的经验,只有在x机构的某个研究要派到我用处的时候,才有机会接触到一些内幕。
相对他的守口如瓶,我可是经常会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告诉他,比如这次的马哈巴利普兰之行。好奇心也是需要有人一起分享的。分享是一件快乐的事。
让我有些困惑的是,刚开始讲述不久,对面这位冷面帅哥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古怪,直到我口干舌燥地把整件事情讲完,他脸上的古怪神情都没有消退。
“怎么这幅表情,有什么不对劲吗?”我问。
“你现在的结论,是那位头骨的主人,只不过判断出大概的地质演变,所以进行了模糊的预言,这次的海啸和他并没有关系?”梁应物缓缓说。
“是啊,我一开始被迷惑,想的太复杂,应该就只是这样而已。”
“你知道它究竟是人,还是外星生物,还是地球上的另一种生物?”梁应物问。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你知道他为什么降临到那个部落,又为什么呆了那么久?”
“不知道。”
“你知道一直困绕他的是什么问题,最后他找到的答案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