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拐进一间酒吧,我站在酒吧门口,盯着闪烁的条灯犹豫了三秒钟,跟了进去。
酒吧里有只四五个酒客,却没有那个人。我想了想,问调酒师有没有看见刚才进来的人。
调酒师往酒吧深处一指。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朝里走,那里有一扇虚掩的门。门后是一条小巷,这是酒吧的后门。
我一只脚刚迈出去,肚子上立刻挨了狠狠一拳,然后天旋地转,被摁翻在地。
“你是谁,干什么跟着我?”那个人用英语低声问。
我的脸被按在地上,嘴唇被牙磕破了,胃还在死命地抽搐,可是我知道现在的情况糟透了,我必须快点把事情解释清楚,否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忍着痛,努力说:“是误会,从背影看你像我一位朋友。”我很想多解释一下,但我的英语太差了,许多单词一急全忘。
“朋友,什么朋友?”语气中很是不屑,显然他并不相信。
我暗自咒骂着自己该死的第六感,看样子惹到黑道了。
“我在中国的朋友,叫卫先,他已经死了,你的背影像他,我很奇怪……”我努力组织着英文单词,在我说到“卫先”的时候,摁在我脖子上的手震动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忽然听见了熟悉的普通话,他是中国人?
“那多,我叫那多。”
那只钳着我脖子的手松开了,我挣扎着站起来,捂着肚子抬起头,对面的人站在阴影里,酒吧里的光线把他右边的脸颊微微照亮。
我向后猛的退了一步。怎么回事,死人复活了吗?
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那个半年多前,在上海希尔顿酒店十八楼跳下去的卫先,又活了过来(详见那多灵异手记之《幽灵旗》),不过想起卫先曾对我说过的话,我就反映过来,眼前的人一定就是卫先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