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往往一件事刚刚结束没多久,我正喘息方定,还没来得及回味或向“同道”炫耀,竟又陷入另一宗当中。所以,实在是没有精力和时间来对这件事深究。
不过,受到《失落的一夜》的影响,我开始把自己的遭遇记录下来,也把他称之为“那多手记”。这算是剽窃么?我不知道。我觉得这个方式很不错,以我经历之奇怪,有朝一日能出版的话,说不定能赚比我工资更多的钱也未可知。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这是一种舒解压力的极好方式。当一个事件在我笔下逐渐还原的时候,这个事件带给我的负面情绪也随风而去了,我就象在看一个别人的故事,安静地旁观着。
时间到了2002年。
四月底的上海,已经有些热了。我去参加一个新闻发布会,请柬是直接寄到报社总编办的,一个市政工程的招标会,对口的记者钱炯正好有个其他的会,时间上冲突,于是就由我去。
地方是在华亭宾馆二楼的一个会议厅。我到的时候距请柬上的开始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但却正属有迟到习惯的记者们到场的高峰,记者签到的大红本子处站了好几个人,一个接一个签了名,接过主办方递来的礼品袋,新闻稿和不知什么礼品都塞在里面。
我签完名,接过礼品袋正要往会场里走,挨在我旁边刚接过笔要签名的记者,却有些意外的说:“那多?”
我回过头,却似乎并不认识他:“是的,你是——”
他先龙飞凤舞的再红本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再摸出名片递给我:“新闻晨报,赵跃。”
我楞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是他,那只柜子的前主人。
我笑了一下,还没想好该怎么说,他就问我:“现在晨星报该你跑市政条线了?”
“哦,不是,还是高一民在跑,他今天其他地方有个会分不了身,我临时代他,真是巧。”
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