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五年三月份。先在复旦演,然后上各个学校里演,最后演进了外面的剧院里。呵呵。”
“您……这出戏在排练和首演的时候,有些什么……让您印象比较深的事吗?”韩裳注意着措辞,犹豫地问。
“让我印象深的事情?”周仲玉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你指什么样的事呢?”
“是……”韩裳一时间有点支支吾吾,难道说直接问老人,有没有人在首演前后死去?
“你们问的问题,怎么和夏绮文那么像呢?”
“啊?”费城和韩裳都愣了,“夏绮文也这么问吗,就是两个月前来看您的时候?”
“是啊,她也问我,首演的时候,排练的时候,有没有出过事情。能出什么事呀,我实在不太明白你们的意思。”
“那么,就是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正常的排练,正常的演出。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观众的反响比我想象中要热烈得多。”周仲玉半开玩笑地说。
“这出《盛装的女人们》主演除了您,还有谁呢?”
“这是一群女人的戏,基本上重心都集中在一个主演的身上,就是我了。”
费城和韩裳一时间也不知再问什么好,看起来,茨威格的诅咒在周仲玉身上,真的失效了。
“你们谁写个地址给我吧,回头我让快递把东西送过来。”徐老师说。
“好。”费城给他写了地址,同时知道,他是在暗示时间差不多了,再说下去,老太太该累了。
写完地址,两个人向周仲玉告辞。
“好呀,就不留你们了,谢谢你们来陪我说会儿话。碰到小夏,代我问她好,上次的事情,真是谢谢她了。”
“呃……好的。”费城含糊地应了,关于夏绮文的死讯,还是别告诉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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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