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越是让她咬紧牙。电梯从上升到停止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她窘迫得下腹、臀部和两腿的肌肉一下子收紧,闭上眼睛,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口义息。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电梯门已经打开了。夏绮文走出电梯,两步之后变成了小跑,钥匙已经拿在手里,她飞快地打开门,胡乱踩了双拖鞋,拎包甩在客厅的沙发上,冲进了厕所。
她似乎听见包里有什么东西“嘀”的响了一声,不是手机。显然她已经顾不上去弄清楚究竟,随着急促的水流打在陶瓷上,她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微微张开嘴长长出了口气,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
阿古把这些声音都听在耳里。
他本来正在吃夜宵。一碗滚烫的方便面,放了许多辣料,吃得他“咝咝"抽着气,脸上的伤疤泛起红光,额头渗出细汗。
监听设备里一传来夏绮文开门的声音,他就停下了筷子。然后是重重关门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声。因为夏绮文没来得及关厕所门,所以,他装在客厅里的灵敏度颇高的窃听器,还收到了一点从厕所里传出的轻微声响。
如果装在夏绮文家里的微型摄像头,能像窃听器一样,即时地把图像传过来该有多棒。阿古的眉角跳了跳,无声地笑起来。他决定明天一有机会,就潜进去,把拍到的东西搞过来。
抽水的声音传来,阿古端起方便面,重新吃起来。
只是,还有一个小问题,他一边“咝咝"把面吸进嘴里,一边想。
那个在夏绮文的客厅里,隔一会儿就“嘀”的响一声的,是什么?明显是从夏绮文回到家才有的,是手机短信吗?不像啊……
夏绮文从厕所走出来,又听见了自己包里传出的声音。
鸣叫声以固定的频率,隔五六秒钟就响一次。
到底是什么东西,夏绮文想。她往斜躺在沙发上的包走去,忽然记起什么,脸色立刻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