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理现象,再伟大的人也不例外。”
费城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那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韩裳也稍稍一愣,是呀,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是因为导师的提醒吗?
她想了想,对费城说:“直到现在,我依然不觉得造成所谓茨威格诅咒及你和夏绮文碰到的那些事,是难以解释的神秘现象。但我承认,我的这些看法是主观的,有我个人经历的因素。目前我对这件事的研究,都是建立在非神秘现象的基础上,万一.我是说万一,你的担心有道理的话,从我这里是没法得到帮助的。"
“是……这样子啊。”费城难掩失望之情。
“不知道有一件事情你有没有调查过。"
“什么?”
“这本手稿,是怎么到你叔叔手里的。"
费城眼前忽然一亮。
“如果能搞清楚,你叔叔是怎么拿到这份手稿,再追查到从茨威格写出这本手稿到现在的那么多年里,围绕这份手稿发生过些什么,为什么手稿会在中国,应该对你有所帮助。说不定你会发现,在几十年前有哪个不知名的小剧团排演过这出戏呢。”
“谢谢你,我居然没想到去查这个。”
“当局者迷嘛。”韩裳一笑。
一起离开坐自动扶梯下楼的时候,费城问韩裳:“你梦见变成了外曾祖父,在一个犹太教堂里听人做告解。那么这个教堂,和你外曾祖父当拉比的摩西会堂像吗?"
“我没去过摩西会堂。”
“没去过?”费城吃惊地问,“我记得那里是对外开放的吧。”
韩裳默然不语。
“我说,你不会是在逃避吧?”
“是有一点。”韩裳低声说。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去核实过梦境里见到的东西?可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呀,你应该去看一看,这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