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克群死时没有明显第二个人在场的迹象。对了,你知道你叔叔有什么比较严重的疾病吗?"冯宇问。
他把费城领回客厅里,看费城还在思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封在塑料袋里的药瓶。
“你见过他用这种药吗?"
“沙丁胺醇!我叔叔有哮喘,这是我前个月给他买的。"
“他死之前喷过这瓶药,现在这已经是个空瓶子了。"
“可是……我叔叔近些年都没有很厉害的发过哮喘,偶尔犯病的时候,喷些药就会好很多。”费城皱起眉说。
“哮喘引起死亡并不算太罕见,而且严重的哮喘可能会引发一些其他的问题。不过床头柜上就有电话,一般来说,从发作到死亡这段时间里,他应该有机会通过电话呼救。的确,这个案子有些疑点。”
冯宇把药瓶揣回口袋,做了个请他出门的手势,和费城一同走到门外。
“费克群的血亲只有你和他母亲了吧。"
‘‘嗯,我奶奶现在住在养老院里,而且有轻度的老年痴呆。我暂时不想告诉她这个消息。”
“这么说死者的后事就是由你料理了。你要等一段时间,遗体我们等会儿会运走做法医解剖,这里的现场还要保持,我们随时可能重新进行现场痕迹检查。什么时候你可以进来整理遗物,等我们的通知。”说完冯字抄了个电话给费城。
走出这幢楼的时候,费城看见几个闻讯而来的记者,正缠着警察追问情况。他低下头,快步从他们身边走过。
三分钟后,冯宇接到了费城的电话。
“冯队长,刚才我看到一些记者,关于我叔叔死的情况,和他名誉有关的那部分,务必请您不要向记者透露。毕竟人已经死了……"
“好的,你放心,我会叮嘱下面的人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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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站在西区刑侦支队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