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于往日的劲头,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六岁的时候,处女座很喜欢在夏天的晚上,躺在院子里看星星。可是现在,处女座变得漂亮了,变得有名气了,所以她只能躺在床上,从窗帘的缝里看星星。)
“一个人太过聪明的话,一定会付出些代价的吧。我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付代价呢?”处女座躺在床上,透过没拉严实的布窗帘,看着外面闪着几颗星的天空。
处女座的睡眠一直不太好,从三年前,就开始陆续服用一些安眠药。虽然她很不想对这些白色小药片产生依赖,但往往抱着侥幸思想要硬撑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在晚上一点半看星星。
处女座轻轻吁了口气,她一点都不喜欢黑,在黑暗中长时间地清醒让她难受极了。终于她的手伸到床边小柜上,纤细的手指灵巧地从一板艾斯挫仑片上剥出一片,泯了一小口旁边白瓷杯里已经凉透的菊花茶,那团冰凉从喉间一路向下,许久方才融散。
快睡着的时候,处女座忽然感到一丝寂寞。自己一个人的日子有多久了呢,好象有三四年了,找不到可以靠一靠的地方。是自己的眼界太高了,还是追自己的那些男人太不努力了呢?
当处女座又一次想到裴勇俊的时候,她睡着了。
(中午,摩羯座满头大汗地回到公司时,一个年轻的女同事问他“你是摩羯座的吧。”“我不知道”摩羯座回答。“你什么时候生日?”“12月29日。”“那就是了,真像。”摩羯座对星座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觉得那个女孩有点无聊。)
“你是什么座的?”坐在旁边的女孩问她。
这是一部青春小说的座谈会,城市里最当红的文学名流都被请了来,处女座当然也在其中。问话的女孩是个记者,很无聊地坐在处女座的旁边。对她来说,被请了来,又受了人家的礼,总不便即走,所以尽管最后只能是一篇两百字的小报道,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