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都比划了进去。
这是什么病?
''怎样的痛呢?”吕布问。
“布雷布雷的痛。”魏延有气无力地说。
“布雷布雷的痛,那是怎样的痛?”
''恩.嗯”魏延想了半天,又说,“就像一百只大象咚咚咚咚踩过去那么痛。”
大象?吕布未去过南疆,也从未见过大象这种生物,但听起来,总是很不妙的。
''完了,我要死了,不行了。”魏延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开始扭来扭去。
怎么医生还没来?吕布大急。
魏延已经倒在地上,身体像条蛇一样扭动得很厉害,那啃了几口的半只烧鸡被压在身下,在毯子上蹭来蹭去,已经不成鸡形。
好在这个时候,家丁拉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老者,快步跑来。
''啊.啊,不行了,实在忍不住了。”魏延从地上挣扎着起来,
“我要去大便。”
吕布身子晃了晃,闭上眼睛,全身骨骼一阵响,等家丁和那可怜的郎中跑到跟前,才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你去吧。”
“可是我不知道茅房在哪里。”
“将军,我把医生找来了,还来得及吗?''家丁喘着气问。
吕布摆了摆手,用微弱的声音说:“他要去大便,你领他去吧。”说完扭头离开,左手扶着门框的地方一阵木粉落下,已被他捏出一个大洞。
家丁张大了嘴,远远听见吕布的声音传来:“等他完事了.带到我房里来。”
家丁在茅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见到魏延提着裤子,满脸轻松地走出来,忙把他领到吕布的房中。
过了这许多时候,吕布已然收拾好心情。家丁告退后快速地跑了出去,吕布刚要说话,却又见魏延皱起了眉头,双腿夹紧来回蹭着。
还没等吕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