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言,万一被吕布七搞八搞,搞得化悲愤为力量,就大大地糟糕了。”
这逢纪平时也不是像刘备那样多话之人。其实刘备自从放弃了卖草鞋这个很有前途的工作(真的是很有钱途的),改行争霸天下之后,话多的毛病逐渐好转,就像《神雕侠侣》中杨过在海潮中练剑,每发一剑声若雷鸣,再练一段时间又轻了下来,如是者七次才神功大成、轻响自如的道理一样,刘备现在已经逐渐接近收放自如的大成境界,这是跑题的话,暂且不提(我好像也神功大成了,想讲废话就讲,不想讲就stop,嘿嘿)。就像尿憋久了会威猛无比地横扫千军一样(特指男性,青壮年,小孩和老头子有另一种情况——尿裤子,至于女性......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太好乱说),长期在其他谋臣的压抑下无法在主公前一抒己见的逢纪这回讲得酣畅淋漓,其他几个谋臣已经听得发傻了,袁绍没有被长篇大论吓倒,还算清醒,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袁绍终于确认自己先前想错了,面前这个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家伙什么高见也没有,终于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问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逢纪微微一愣,然后大声道:“不才只是把所有的变数和可能性及各种做法的利弊一一罗列出来,主公天纵英才,智慧如海,是我们指路的明灯,行为的导师,一定可以找出最好的方法。”
“我呸!”袁绍斗大的唾沫星子喷得逢纪一脸,闷声喝道:“收兵!”
关羽一战成名,当晚,袁绍在中军大帐设宴庆功,刘关张三人也有幸受邀。这种军中的名利场,自有军队的风格,通常是穿得干干净净过来,弄得一塌糊涂回去。通常出席这种场合的都是高级将领,那么多诸侯,每方来的人不会太多,但公孙瓒是个特例。
除去刘关张三人不算,跟着公孙瓒过来的足有十几近二十人,比袁绍的人还多。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