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怀疑那天出了问题。阮修文的记忆有点异常,而且他家传的秘宝——那副眼镜都摔碎了,这点极为可疑。但解锁阮修义的记忆,连我们机构里最优秀的催眠师都做不到。所以目前为止没有出现任何指向任何人的不利证据。不过我猜到是你,阮修文也说起过你。不过他认为你还没这个本事。”
“那还是没有证据嘛。”
“那你想不想知道那台仪器后来怎样了?”
“……怎么样了?”
“其实那台仪器已经老化得不成样子,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所以才会不稳定起来。我们拿回实验室没几天它就彻底报废了,再拿去做实验的蓝本样品通通死亡。”
“哦。”我听着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同时不免又有些担心。
回到家里我拨通了那个手机号。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片海浪的沙沙声,我几乎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气息。
“喂,那多?”
“是啊,水笙,最近怎么样,还正常吗?”
“正常?是啊,一切正常。”
“我只是刚才听说,那个仪器确实不稳定,现在已经报废了。你现在的变……变化情况没问题吧?”
“当然!我们都很好!哈哈哈!”水笙也许是实在太高兴而大笑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
“对了,那多!”
“恩?”
“现在,嘿嘿……”
“怎么了?”
水笙突然压低了声音。
“a片已经用不着了!”
这次轮到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伴随着海浪的声音,电话里还传来一阵苏迎银铃般的娇笑。我想水笙一定正在某个沙滩上和苏迎一起享受大海、阳光和作为人的人生。
我微笑着挂了电话。看看窗外,一群考古学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