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被斩成两段还是不死,两段分别挣扎扭动——前后两段身体分开能够自由活动的蟑螂;
那些蚯蚓被挖出来还在奋力挣扎想要钻回土里——喜欢在沙里钻来钻去,生活在沙里的鱼。
我仅仅是将这三种变异的生物所具有的新特征拿出来放到一起,然而结论却很明显正好与蚯蚓相符合。三种蚯蚓固有的特性正好与三种变异生物一一对应。这不会仅仅是一个巧合。那么,难道猫的软骨、蟑螂的分体不死、海水鱼的钻沙,竟然都是以蚯蚓为蓝本而讲行的变异?
我对这个偶然的发现惊异不已。说起来,这样的推论倒也十分合情合理,而且蚯蚓也确实在志丹苑遗址附近出现了。也许我现在去抓出苏迎家水族箱里的一条鱼来,也是拍不死且分体也不会死的。但现在这还是假设,我没有什么证据。就算苏迎家的鱼真的变成了那样,也不能证明我的结论是正确的。而且即使结论成立,与志丹苑考古的关系也还是不能解释。
不管怎样先去见见阮修文再说。
阮修文依然客气地微笑着,这使我相信他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他应该会和梁应物是同一类的人,智力超群,本领高强。而且他可以说是世家子弟,家学渊源,这点比梁应物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他的长相不如梁应物俊美。不知不觉中,我在拿梁应物和阮修文进行比较,与梁应物一同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险境后,我清楚地知道梁应物所拥有的应变能力和冷静头脑,所以我真不希望阮修文这方而的才华在他之上。在知道阮修义是x机构的人后,我开始意识到他的笑容其实是一种伪装。
我从一般的问题开始。阮修文有问必答,没有什么异常。在一些考古方面的问题上,阮修文侃侃而谈,不愧是家学渊源。我知道这样下去不会有什么进展,决定先开口试探试探他的口风。
“我听小区的居民讲——你知道我碰巧也是住那个小区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