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梁应物笑着问我。
“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么久不见了,找你聊天喝茶而已,不行吗?”我也笑着回应,给他倒了一杯茶。
“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我问梁应物。他有时会拿一些过时的他们的研究对象出来当笑话奇谈和我闲聊。冈为他知道我不会大肆渲染,我也是个经历过奇遇的人,和他同甘共苦过。
“没有什么。”他说道。这倒不出我所料。我便和他随便聊一些我在报社听到的趣事。
大约谈了一会儿,我觉得时机成熟,装做不经意地问起阮修文,但我绝口不提我采访过他,只是问道:
“现在你们大学教师的收入很高吗?”
“怎么会呢?”他还未察觉,“清贫得很。”
“不是吧,刚才你那同事,也就和你差不多年纪,都已经开上本田了。”
“那……那是人家年轻有为啊。”
“噢!”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我差点忘了,他还可能是你的……那个同事。没错吧?一时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没关系。你算是猜对了吧。”
“真的?那人也是你们机构的?”
“哦,”他看来并没有警觉,“差不多吧。”
“嘿嘿,一看就知道了,气质上和你很像嘛!”这句却也是实话。第一次见到阮修文我就觉得他很亲切,也有一定的原因是因为他与梁应物在气质上有一点相像的地方。不过阮修文在考古方面的知识也算是非常渊博,没有露出任何可疑之处。我继续试探梁应物:
“不过他看起来可比你有钱,还有一部好车呢。”
“那当然。”梁应物笑起来,“人家可是大有来头的,我哪比得上啊!”“哦?”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他姓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面不红心不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