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修文。阮修文的皮肤白得太过不可思议。不管是不是独立的自由考古者,考古决不是一直坐在办公室里的活,而是必须亲身实地考察的工作。而且从这两天他手臂颜色已经略起变化来判断,他不是晒不黑的皮肤,所以显然他以前根本没有常年在室外工作的经历。就算他不容易被晒黑,他的皮肤也应该和我一样是浅麦色的才对。这里一定有问题。这个人的身份恐怕并不是什么考古学家。虽然他的谈吐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变异(1)
第二天一早,我便打电话到中国考古协会。自报了记者的身份,询问道: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叫阮修文的会员,被你们派到上海监督考古工作?”意思是希望他们能给一个联系方式,好方便我采访。
虽然一个全国性的协会,会员一定是散布全国各地,但每个会员应该都有详细清楚的个人记录。
对方先是一愣,然后说:“您先等一下。”我知道他们去核实,便耐心等着。
不一会儿对方果然告之:“您可能搞错了,我们这里没有叫阮修文的会员。”
我又问道:“那你们认识这个人吗?叫阮修文的,他可能是你们那边的人。”
“不认识。”对方十分肯定地回答。
接着我立刻拨通了上海文物管理协会的电话。将阮修文其实不是中国考古协会会员的事告诉了接电话的领导。我想阮修文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冒充中国考古协会会员,无论怎样应该知会有关方面一声。
不料对方的口气十分无昕谓:阮修文是有关单位专门介绍来的,人家也没特别强调他是考古协会会员,所以到底是不是会员都没有问题。
这倒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忙问是什么单位介绍他来的。
“这个不便告诉你。你是什么单位的?”他反问。
我支吾着挂了电话。
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