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天花板原来就有的不少水印,总算了解了其中的原因。再说水笙不擅交际,遇上这种事估计也不会处理。更何况对方是一个美女。但这样的奇怪毛病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也许有洗桑拿、土耳其浴成瘾的,大概和她属于同一类型的吧。
不管怎样,她给我初步留下一个性格有点古怪的印象。
我继续卖力地拖了几下地板,苏迎把水扫上阳台,我扯了几句,立刻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便是昨晚那次相遇。一想到昨晚那种气氛,我又不禁打了个寒噤。
“你也有半夜出来散步的习惯吗?”
“昨晚那个果然是你。没有,我昨晚睡不着了便出来散步。”她看了看我,拨弄了一下头发回答。
我忍不住问道:“那三更半夜的,不会怕吗?”
“怕什么?”
“怕……会有鬼啊!”我开玩笑道。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怕!”没想到苏迎有点不耐烦起来,语音显得有点激动。
“不是,我开个玩笑,本来嘛,呵呵……”我没料到苏迎这么容易激动,连忙解释了一下。
“那你三更半夜地跑到那里干什么?”她随即反问。
“呃?”我没想到她有此一问,随即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难道我认真诚恳地对她说,是因为有那么一只黑猫,被卡车整个儿轧扁了吐了一大滩血后半夜里又跑到我家窗口外晃悠,还大声叫唤,我出去追它,结果追啊追啊追没了就碰上她了?基本上这样的回答苏迎要么觉得我脑子有病,癔症发作,要么觉得我胡乱编造借口,存心不良,图谋不轨,而这两者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一时间我拼命在脑中编着借口,我们谁都不说话,场面有些尴尬。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想知道。”苏迎看我的窘相,先开口道,“我们得快些打扫,我下午还有课。”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