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富家千金,而我,不过是个家境贫寒的二婚女人。
指甲无意识的嵌入了手心,我看着站在严司甜身侧的宗政烈,回想起四天前他跟我说的那番动人心扉的话,突然就觉得一阵恶心。
六年前就已经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却在四天前跟我说了那么一番虚情假意的鬼话。
严司翰说的对,他对我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亏欠。
为了弥补他心中的那份愧疚。
厌恶的收回看向宗政烈的视线,我痛苦的抖了抖唇瓣,抬步便大步往商店的门外走去。
走着走着,我的眼眶就湿了。
担心被严司翰看到,我丢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拔腿就跑。
一口气跑进女洗手间,我推开一间隔间门,大步就走了进去。
反手锁上门,我坐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难怪,难怪我会觉得宝贝的长相跟我有些相似。
原来是因为宝贝的亲妈跟我长得很像。
喝醉了,一夜·情。
把她错认成了我,然后上床了吗?
可即便是这样,也让我觉得恶心。
满腔的怒气和失望无处发泄,我绷着身子坐在马桶上,只觉得烦躁的像是身体里塞进了一头大象,快把我整个人撑炸了。
在马桶上坐了不知多久,我反复回想着六年前,我怀孕期间发生的种种事儿。
想来想去,我便猜测。
宗政烈跟严司甜发生一夜·情的时间,应该在我被他囚禁的那段时间里。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处于抑郁当中,宗政烈统共也没有看过我几次。
在那期间,他确实飞到美国出差过,我听那些月嫂们闲聊的时候说起过。
想到在那之后,宗政烈便总是给我买包买各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