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严肃的盯着我看,我顿时想起了我手机关机了四天的事儿来。
抿了抿嘴唇,我侧开身子,示意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来。
服务员小心翼翼的扫了严司翰一眼,便赶紧把餐车推了进来,以极快的速度将早餐放在桌子上,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严司翰站在玄关处,双手插兜,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他这回是真生气了。
他会少会用这种姿态面对我,更不会用这么严厉的眼神看我。
揪了揪身上的睡袍,我低着头,主动认错道:“对不起,这些天心情不好……让你担心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
严司翰向我走近了一步,声音里覆上一层责备:“突然玩失踪,手机关机,也不上班,任谁都找不到你,白子悠,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想折磨你自己,还是想折磨我?”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宗政烈告诉我的那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问严司翰,该用怎样的一个语气去问。
这些天我在心里模拟了很多遍,可没有一遍能令我鼓起勇气。
“我不想听什么对不起,告诉我,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严司翰抽出一只手,攥住我的手腕便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
他握着我的肩膀,迫使我直面他,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子悠,你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不论是你的烦恼还是快乐,我都有责任和义务跟你一起承担和分享。”
严司翰很生气。
可相比起生气,他更担心我的情况。
他对我,真的很好。
垂下眼皮子,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沉默了半响,终是不得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严司翰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