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分都不少,如果这钱不合规定,我一分都不给。对了,镇上这么奇怪的风气,你都没想过往上捅捅?”
华晨脸一黑道:“我一个当镇长的,遇到事只会到处哭诉,这不是扯蛋吗?这事儿还得我自己来,我还就不信治不了这群狗东西的歪风邪气了!”
王大根朝他竖了根大姆指道:“你有这样的气魄那就是好事儿,不过你心里都有主意了,干嘛还嚷嚷着来找我啊?”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要是你怂了,交了这钱,我还有什么必要跟他们死刚啊,只有你跳出来刚一波,我才有理由是不!”
听了这话,王大根眉毛一挑,伸手就要去揍这小子,吓得华晨一下子跳开了,叫道:“哥,你看你怎么还上头了,收拾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就得用非常手段啊,你说你现在在江云都这么出名了,他们成天还跟你过不去,这不是没事找抽吗,有哥在前头顶着,我在后边捡捡现成,打扫战场,上阵不离亲兄弟,这多带劲啊!”
“带你妹啊,还带劲!”王大根瞪了华晨一眼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从上段感情的阴影中走出来了,现在说话做事一套套的,把你哥我顶前当炮灰这事都做得出来,你还是人不是?”
华晨嘿嘿一笑,道:“这事儿还得感谢哥呢,那个贱人跟她老公离婚了,前几天晚上约我出来一阵哭诉,求我原谅,最后我难过地送她两个字……”
“什么字,你别大喘气啊,卧草!”
“对,就是卧草!”
噗……王大根差点沿喷血,原来这小子精神头一下子变好了,是因为一口恶气给出了啊。笑着问道:“这样的话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怎么拿我当枪使啊?”
“你那能叫枪?管你叫炮估计都小看了你!”华晨眼珠子一转,说道:“哥,你听我说,这伙人呢平时一致对外,倒也不是铁板一块,镇宣传部那个主任情绪大得很呢,这段时间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