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啊,你可别为了安慰叔叔,你说这人是干什么的,是中医还是西医啊?”
蒋晴晴脸一红,总不能说那家伙是个洗头的小弟吧,干笑道:“叔叔,他是个养生师,不算出名,不过手底下的本事还真是有点儿,让他试试也无妨。”
“哎,也只有这样了,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吧!”
蒋晴晴从中年男人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马上给王大根打了个电话。
“催催催,催什么催,马上就出来了,话说前头,在人家没撤诉之前,让你大哥定时去报道,如果不和解,等着开庭吧。”
王大根在看守所外本来挺着急的,听到蒋晴晴的话,立刻笑道:“蒋律师,真是谢谢你了,太麻烦你了!”
蒋晴晴哼了一声,“谢?有什么用啊,还记得上次你答应要把我哄高兴的事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我有个朋友得了一种怪病,不管是谁轻轻一碰她,就会全身钻心的疼,你有办法吗?”
“啊?这样的毛病啊,行吧,我只能说尽力试试!”王大根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能见了人再说,何况碰一下就疼,他要用点穴术的话,少不了皮肤直接接触的,如果碰都不让碰,这个怎么给她按压呢?
反正这件事儿就这么说定了,蒋晴晴说再约时间,就把电话给挂了。
同时,看守所的大铁门咿呀一声,打开了,看守的武警在从门里出来的那道身影面前看起来,就跟一个小朋友似的。王二傻终于出来了。
王二傻有有一米九高,据说进去的时候称过一次重,称都快爆了,至少也是三百斤往上说,平脑袋大方脸,粗粗的眉毛,铜铃般的眼,咬咬牙,腮邦子把脸撑得鼓鼓的,怪吓人。不管是谁站在他的面前,都会有种天黑的感觉,因为这个大块头实在太高了。
当他走出来的第一时间,旁边的两个武警都下意识地离他远了点,就这么个家伙,进去几天,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