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荼毒的脸,越加扭曲的难看:
“我愿意浪费就浪费,为什么要便宜你们?等你们炼成了真元,反过来杀我怎么办?”
“前辈,此言差矣!”
萧山大义凛然地说:
“我们之间无冤无仇,前辈给了我们这么大的好处,我们怎么会不感恩图报?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傅平君那么无耻,我萧山的信誉,前辈随便一问,便可知晓。”
江可妍先瞪了他一眼,虽然是她和哥哥联手杀了傅平君,可还是不愿意听别人说傅平君不好。
东门鹰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既然你的信誉好,那就用你的血吧。”
萧山赶紧说:“前辈,我倒是没意见,但这得江良庆同意才行。”
“哼,这里我说了算!”东门鹰越发确信,不能让萧山得逞,否则江良庆就无法控制了。
萧山还要再说,江可妍拉了他一下,轻声说:“我同意。”
她知道萧山是怕她不同意,而不是怕哥哥不同意,推到哥哥身上是怕她难堪。
萧山再不好说什么了。
东门鹰心中却纳闷,江可妍为什么这么坦然,就一点不怀疑自己会死吗?
“把手伸过来。”东门鹰终于示意。
萧山迟疑了一下,有些害怕地问:“我自己割行吗?”
东门鹰差点笑了,越发觉得自己的决策英明,一个这么胆小的人,能翻出多大天来?
他直接把匕首扔给萧山,萧山手忙脚乱的接住,定了定神,然后把手腕伸到太岁上方,用匕首轻轻一划。
这匕首似乎比他想象的锋利,鲜血顿时喷泉一般涌出,吓得萧山尖叫:“完了,割深了!”
“哈哈哈哈。”东门兔笑得前仰后合。
江可妍忽然很生气,开口道:“我要方便一下。”
东门鹰一瞪眼,但想起江可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