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跑到了院子的周围的时候,看到那么多竹子,我拔了拔,竟然拔不动。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用镰刀的时候。一股阴寒的气体悄然的逼进我,我还没有说话,他便已经冷声道:“连竹子都拔不动,女人,没有我,你怎么活下去。”
我的嘴角狠狠的一抽。看着苏兮寒傲娇臭屁的样子。心底不由得腹诽着,感情我活了那么久,都是靠你的。
可是,现在不是我们研究这个的时候,我看着双手抱胸的苏兮寒,抚了抚额间的汗水,朝着苏兮寒喊道:“苏兮寒,帮我把竹子拔下一根。”
苏兮寒冷冽的睨了我一眼,手指微动,只听到碰的一声,我的额间顿时划过三根的黑线,脸皮微抖,手指颤抖的指着面前的狼藉。
“苏……苏兮寒……我说一根就可以了……”
谁知道,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扭头离开了。
我垂头丧气的扛起一根比较小的竹子,便把它拖回了屋子。
“爷爷,给……”
我把竹子扛到了爷爷的面前,擦拭着自己的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的朝着爷爷说道。
“刚才是什么声音?”
爷爷把竹子的根部摘下,又摘了摘几片的竹叶,头也不抬的朝着我问道。
“刚才?没什么,我在砍竹子罢了……”
我抖着身子,看着边上目光慵懒的苏兮寒说道。
“哦,你去把我屋里的那枚古葬的铜钱拿过来。”
爷爷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继续的朝着我吩咐道。
“好……”状序华巴。
我跑到了爷爷的屋子,把爷爷说的那枚古葬的铜钱拿出来之后,递给了爷爷,爷爷把铜钱放在了竹叶上,而叶子的下面则是竹子的根,爷爷在根茎的部位洒了一些的朱砂,然后便拿起一道的符纸,吐了一口的口水之后,黏在了花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