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电躬身低头,接着转身走出了苏沫鸢的卧房。
没过多久,竹儿就烧好热水了。苏沫鸢靠在浴桶中,思索着刚刚听到的某些字眼。她总感觉那个神秘人并不是很信任右相,不知道能不能从这方面入手,让他们狗咬狗自相残杀。
另一边,闻冰馨和闻承司回到右相府后。
“爹,那个人是什么什么身份,为何能对你发号施令?”闻冰馨刚刚憋了一路,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闻承司轻吁一声,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见没人在周围,才压低声音道:“将你刚刚看到的尽快忘掉,之前的问题爹就当做没有听到。有些事不是你能问的,记住了吗?”
“爹,为什么不能问?”闻冰馨不甘心,见闻承司瞪过来,改口道:“好吧,女儿不问就是。但是爹,女儿身上的蛊毒怎么办?”
“这件事爹会想办法的,你不用害怕。若是再疼,就吃颗药。”闻承司也觉得无奈,本来以为主上会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救自己女儿一命,没想到却被拒绝了。偏偏主上做的决定没人能够更改,他再多说也是无益。
闻冰馨心里觉得憋屈,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心道她爹越不想让她查,她就偏偏要查。她倒要看看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如若自己能将这个秘密捏在手中,那么她和她爹就多一分保障。
想通了,也不再缠着闻承司问这问那。“爹,时间不早了,您快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儿休息。”闻承司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兰馨院。
翌日一早。
闻冰馨带着一叠厚厚的银票坐着右相府的马车,来到了街市上。
让马车停在一处布庄前,带着珊儿走了进去。
珊儿亦步亦趋,对于闻冰馨这么早出门有些奇怪,却不敢多嘴多说一句。
主仆二人从布庄的后门走出,进了斜对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