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淡了几分。她走到苏瑾面前问道:“爹,叫住女儿有事吗?”
她现在十分感谢前身,幸亏一直以来都没有行礼请安的习惯,倒让她省了不少麻烦。
苏瑾端详了片刻,关切道:“昨日刚受了惊吓,不在府中好好休养,一大早跑出去做什么了?”
“明天是十五公主生辰,女儿出门当然是为了寿礼的事。现在问题解决了,马上就回房去休息。”
苏沫鸢知道,一定是某些人闲着没事,又在她爹面前嚼舌根了,看来是她表现得太柔顺了。
扫了众人一眼,将目光定在了苏月瑶和秦姨娘的身上。
孟轻烟母女是不会为这种小事开口的,林姨娘和苏月音几乎就是透明的存在,只有那母女俩最可疑。
秦姨娘的爹是三品侍郎,因为她是庶女,嫁进府也只能做个妾。为了将来给她女儿找门好亲事,这些年一直都是看着孟轻烟的脸色行事,就连苏月瑶也成了苏沫莺姐妹的爪牙。
果然,苏沫鸢的话音刚落,就见秦姨娘开口道:“老爷,依妾身看,也不是三小姐的错,要怪应该怪那两个丫环。作为一等的丫环,不能为主子分忧,还让主子拖着病体去办事,这种没用的东西,就该拉出去打杀了或者找人牙子贩卖了。”
苏沫鸢似笑非笑地望着秦姨娘,望得她不敢直视有点儿坐不住了,才轻笑道:“我的丫环就不劳秦姨娘操心了,秦姨娘要是太闲的话,不如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姨娘院中的紫鹃和芍药……”
“紫鹃和芍药怎么了?”苏瑾追问道。
秦姨娘闻言脸色发白,转开目光不再吭声。
该死的,那两个贱蹄子的事,苏沫鸢是怎么知道的?
苏月瑶见秦姨娘脸色不好,一把扶住她问道:“姨娘,你脸色好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秦姨娘眼珠一转,立刻捂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