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这是你自己操作的吗?”
我说完这段话后,他的眉头皱起,眼神中露出的光芒带着力度,说了句:“是我爸妈,是他们做的,他们带着我去办理了银行卡,然后又把我送给了别人,带我进了寺庙。”
他忽然说话的神情很急迫,也很害怕,而且语气里听不出来对他的父母有什么依恋的感情。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顾皱眉寻思了会儿说道:斤豆巨亡。
“他们想赚更多的钱,入了邪教,还养小鬼,之前发生在家里的怪事都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又被邻居发现,他们觉得不妙就把所有事都赖给我,说我天生带着煞气,还假模假样的弄来一个人抓鬼……他们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眼里就只有钱。”
白顾说到这里,眼睛里流露出一抹伤痛表情。听来他的父母想必也是入了天灵王的组织,随后想为组织拉拢更多人,才对刘继业抛出黑色橄榄枝。
下飞机的时候白顾抢着给我们提行李,那感觉就好像生怕我们会弃他而去一样,按之前白鹭说的,白顾应该今年十八岁。
我看见路边有卖冰激凌的,我走过去买了四个甜筒。
“我来拿着,这个给你吃。”
白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带着几分年轻男孩儿的稚嫩。
傻婆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一脸归心似箭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她的东西拿到道馆里来的,只见那一排排的小人摆在大厅的桌子上,脸上的表情各异,雕刻的很写真惟妙惟肖。
我刚要问傻婆那晚她屋子里做的事有个什么说道,可刚张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阿丽的电话,语气火急火燎的都没容我先开口,她便开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