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奉上,爷爷拿过来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开始作法。
爷爷咬破了自己中指,在积满了血水的碗里滴入,然后把香火点燃,在不远处围成一圈儿的村民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爷爷作法,我自然也看得仔细入迷。
爷爷从布袋里掏出一捆白绳,有面条粗细,把绳子放进碗里,然后很顺当的又捋出来,但双手竟然滴血不沾,只凭这一点就先让村民和我一震,爷爷表情严肃的很,他快步的绕着河边走过半圈儿,抬手啪啪啪几下在河边插上了桃木钉。
随后动作麻利的把绳子绑在桃木钉上打了一个阴珞结,系好后猛地抬手将所有绳子的另一端朝着河里抛去,奇怪的是,本该软趴趴的绳子却在接触到河面的那一刻瞬间绷直,就好像平静血红的河水里有几只手瞬间抓住了绳子似的。
之后爷爷在桃木钉上又分别系上一个铜铃,铜铃声叮叮当很有节奏的响起来。
爷爷重新走回到法桌前,拿起桃木剑嘴里念着法咒,手臂在半空中有力的挥动,随后桃木剑朝桌面上点去,桌面上的黄符纸立马像是黏在了桃木剑上了似的随着他的手臂一起挥舞,嗖的一下他将桃木剑戳上一旁的白蜡火苗,点燃了黄符纸,忽的转身又将桃木剑插入准备好的那坛子陈年老酒内。
只见火苗突然飞窜起来,吓得我一惊!随后火苗又立马弱下,此时我耳边似乎听见了什么叫喊声,很微弱的一瞬。
“去!”
爷爷用丹田发出一声浑厚,随即手里的插着燃烧黄符纸的桃木剑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从爷爷手里嗖一声飞出,剑上燃着的黄符纸瞬间点燃了那血染的红绳,火苗以眨眼的瞬间朝河水里烧去。
刚刚在我耳边的那一抹叫喊声立马又再度响起,那声音特别尖锐慎人,就好像是从我耳孔里发出来的声音似的,我立马堵住耳朵,看向其他村民,看见他们全都一副没有听见叫喊声的模样,一个个目光发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