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簪子。
说来,墨惜月也真是不容易。那日她拿出来藏着南储国脉地图的套盒还有些紧张兮兮的,今日竟然如此轻易的放下戒心就让太监带给自己,难道她就不怕自己带着这个地图跑路,翻脸不认人吗?
墨惜月是怕的,所以她才在信中强调了她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若是杨鸢洛真的打算翻脸不认人,恐怕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就会把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那里去,到时候顶多算两败俱伤。不过按照杨鸢洛对皇上的理解,恐怕只要墨惜月可怜兮兮的撒个娇,皇上就会放过她了。
总归这事儿墨惜月也没有什么大错,反倒是她和王爷,到时候就会落个谋权篡位的罪名,必死无疑。
杨鸢洛将那只簪子插进了“月奴”的钥匙孔,试着摆弄了几下,就果真如同墨惜月那日所说,听到了“啪嗒”一声。
杨鸢洛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现在盒子就算是打开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和墨惜月为了这个盒子也算是绞尽了脑汁,今天突然就这么轻易的打开来了,她竟然没有丝毫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还觉得肩上的担子更加的沉重了。
杨鸢洛深呼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打开了那乌木描金漆盒的盖子,可能是因为年头有些久了,打开的时候竟然发出了“嘎吱”一声,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似的。
不出所料,盒子里面真的只简简单单的放了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张,因为折叠在一起,所以杨鸢洛第一眼并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地图。
杨鸢洛刚要拿出来仔细端详,却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电光火石间,杨鸢洛警惕的将纸张收到袖子里,顺手抓紧了身边的茶杯,只等好时机扔向来人。
墨祁煜从背后看着杨鸢洛,看见她全身紧张的都僵住了,只觉得有些好笑,却一直没有出声,想要吓唬吓唬她。
谁知道杨鸢洛突然回头,本想来个出其不意、先发制人,想砸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