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往后躲了躲。也不知道这东西闻多了会不会导致不孕。
第二日,不出杨霁月所料,何昭仪来陪她。
何昭仪也当真是受她所迷惑,受人骗了还浑然不知,依旧极其上心,到这破院子来看自己。
“侧妃,”何昭仪笑着走进屋,轻唤了一声,看杨霁月正低头认真的绣着什么,不禁起了兴趣,凑了过去。
“原来昭仪来了,”杨霁月抬头,笑得极其明媚,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布料穿过的针偏偏刺在了手上,惹得她惊呼一声,“哎呀!”
“侧妃可要小心。”何昭仪脸上满是担忧,看着杨霁月手指渗出的血珠,眼神里有些关心,“侧妃在绣着什么?”
杨霁月不在意地拿手帕裹住手指,笑着抬头解释道,“最近觉得精神不怎么好,叫丫头抓了点麝香仁,以后要有磕了碰了,还能外敷消肿止痛。”
“怎么突然会精神不怎么好?”何昭仪自然地坐下来,好像跟杨霁月已然成为好姐妹,白嫩的手伸出,拿起她绣着花的锦缎,不禁赞叹,“侧妃当真是好针法!”
“哪里,只不过是从小就跟人学罢了,”杨霁月笑得谦虚,“我虽说什么都会些,却都不精通,唯有这女红,从小就接触,还勉强算能拿的出手了。”
“侧妃真是谦虚了。”何昭仪摩挲着手里的锦缎,眼里满是欣羡与赞叹。
杨霁月见她这模样,便顺着开口,语气满满的真诚,“昭仪若是喜欢,我便给你拿一个去。”
何昭仪眼底一瞬的欣喜可是没有逃过杨霁月的眼睛。虽说世间女红比她好的也大有人在,可恐怕在何昭仪的心里,自己可是她最好的姐妹了。好姐妹送的东西,意义可是不同的。
“可是当真?”何昭仪听杨霁月如此说,不确定地问了句。
“自然是当真,我何必拿昭仪开玩笑。”杨霁月好像是在笑她多心,“这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