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块帕子,写的是什么?”杨鸢洛问道,想来肯定是关键的事情,不然墨惜月不会那么着急。
墨子归踌躇了一会儿,“皇后的人撤走之后我当面问过她月儿,她当时想告诉我的就是她发现父皇当年将南储国脉送给了一个女子。”
“原来如此。”杨鸢洛将眼神移开,喃喃自语,竟然是关于南储国脉的事情。
朝堂之上。
墨天昶“啪”的一声将奏折摔在桌上,面露不满,怒喝一声,“岂有此理!”
这奏折摔得不轻不重,刚好掉落在太监高德全的手边,想来墨天昶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扔奏折也扔出了水准。
大殿之内的朝臣皆是战战兢兢,躬身驼背,不敢抬头,唯有太子墨陵城和其他几个皇子还敢站直着身子。
“西秦太子刚刚回国就筹备军队,联络周边国家,简直是不将南储放在眼里!”
墨天昶只觉得胸中气愤,这西秦地处蛮荒,之前也一直不如他们南储富足,他也就没设防,可是不知道何时起,这个国家竟也如此兴旺了。
西秦的太子厘陌匆匆而来,本意与墨惜月和亲,却被他拒绝,如今刚回到自己的国家就备齐军队,就算没有攻打南储国的意思,他也不得不防了。
“父皇莫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西秦富强起来又如何,终是比不过我们南储的。”墨陵城插了空安慰道。
他不说还好,这句话一出口墨天昶更气了,手掌大力的一拍桌子,众人感觉脚下的石板都颤了三颤,“我南储国运兴旺,怎么会是瘦死的骆驼?”
“父皇,太子大哥也是好意,您也知道,他一直不善言辞,心却是为了我们南储的。”墨倾城见情势不对,也插了一句嘴,要知道此时皇上正在气头上,一言一行都得小心谨慎,免得惹他不快。
墨陵城脸憋的通红,低着头,不敢再出头说话。他这个太子当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