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厘陌的桃花眼中肃杀一片:“既然湘王妃不想要你,你也不必跟在本王身边了。从今日起,你的死活,不再与本王有关。你走吧,继续待在这里,只会平白地惹来晦气!”
白彩荷怔了一怔,愣愣地转过身子给厘陌磕了个头,站起身来,冲着墨倾城盈盈一拜:“贱婢多谢四皇子殿下的救命之恩,若有他日,贱婢定当衔环结草,以报殿下的大恩大德!”
墨倾城摆了摆手,似乎满身疲倦:“不必了,好好保重便是。”
白彩荷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墨倾城,随后便要转身而去。
而厘陌的眼中已经满是杀机。
杨鸢洛暗暗哀叹,恐怕这个白彩荷是活不过今晚,墨倾城的心思是白费了。
“等一等!”
谁也想不到,墨惜月竟然叫住了白彩荷。
白彩荷迟疑着:“公主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你此去可有什么人投奔?可已经想好了去处?”
白彩荷望了一脸冷漠的厘陌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贱婢孤身一人,何以为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墨惜月仿若是松了一口气:“我问你,才刚我跳的剑舞如何?”
白彩荷果真是一个舞痴,神色霎时就严肃认真起来:“贱婢说句实话,公主的舞艺精妙绝伦,且抛弃了女子柔婉之道,以刚硬见长。然公主舞姿并不呆板无趣,竟是钢中带柔,柔中有刚。且舞中有情,情中生舞。适才公主起舞,贱婢仿若随着公主的舞姿见到了沙场之象。人都说见字如见人,其实舞蹈何尝不是?公主有如此胸襟,实乃贱婢之不如之处。但贱婢的话公主听了可不要恼。不是贱婢自大,若单单论舞艺,公主殿下恐怕还要练上一阵子才能够赢得了贱婢了。”
墨惜月一点都不气恼,竟对这白彩荷颇为欣赏的样子:“你说的是。我平日里